胡娘子被她逼的死的心都有了,正哭着手足无措,就见喜鹊跑进来道,“大娘子,不好了,老夫人就要过来了!”
胡娘子一惊,正要说什么,喜鹊就道,“老夫人带了人来,说要把偷咱家钱的贼人扭着送官呢!”
“什么?”
不光胡娘子吓住了,连田婆子都傻了眼,结结巴巴道,“什,什么贼人?”
喜鹊白了她一眼道,“老夫人说,拿了咱家钱的就是贼人!如今要了一次不成,还要来第二次,可是给脸了,说什么也得送到官老爷跟前,让她把银钱还回来!”
她口齿伶俐,学的惟妙惟肖。
田婆子一张脸顿时面如土色,叫屈道,“哎呦喂,你们这可是欺负人了,这钱是俺儿媳妇给俺的,咋能说是偷呢?”
喜鹊小丫头冷笑道,“这位大娘说的这话可没道理,咱这是裴家,哪来的您家儿媳妇?再说这府里的钱都是老太太的,大娘子哪来的钱给您?反正这钱说不清楚,您就是偷的,您还是等着跟我们老夫人去见官吧!”
她话音还没说完,田婆子就站了起来,捣着小脚一溜烟就往外跑去,一边叫道,“惠娘啊,俺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啊,俺这次来就是看看你,你可别跟你那婆婆瞎说!”
话音还未落,人就跑的不见影了。
田杏儿藏在大树后头,眼睁睁看着那老婆子跑的比兔子还快,也不敢走大门,竟从旁边的小角门蹿了出去。
她眼神冷了冷。
进到屋子里,却见胡娘子满面惶然,喜鹊正安慰她道,“大娘子,您别怕,刚才那话是杏儿小姐教我说的……”
胡娘子刚松了口气,田杏儿就进来道,“娘,你还是快些准备一下吧,老夫人说不定马上就要叫你去问话了。”
她把月娥跑去后院的事一说,胡娘子顿时脸色煞白,连唇上都失了血色。
田杏儿握住她的手道,“娘,唯今之计,只有死不承认!你一定不能说昨天真给了银子,就说是旁人诬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