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顿雨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上的长剑般的眉毛被散下来的几缕墨发隐约遮挡，一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侧脸，就是那双狭长的眼尾总是泛红，林汕时常怀疑他是不是摸了什么眼影。

“没有抹眼影，我没那癖好。”

林汕眼睛瞬间大了一圈。

他听到了？

“没听到，只是你刚才看我的时候，在我的眼尾多停留了两秒钟。”

林汕扭过头。

他又听到了！

顿雨搭在长椅上的手一滑，悄无声息地扶上了林汕的肩膀。

林汕挺直挺着腰板，七彩霓虹灯光在他脸上一一掠过，映的纤长的睫毛打下忽长忽短的阴影。

他还在思考，原身对食物的口味喜好以及纪星语原先告诉他的那些，原身“不喜欢”吃的食物。

刚才吃的馄饨是用鸡肉做的啊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纪星语把温热的奶茶塞进林汕的手里，并且发现了一张纸条。

是刚才顿雨塞给他的。

“没有，你坐下吧，烟花要开始了。”

“结束了。”顿雨伸手一指，满脸烦躁，“妈的就几秒钟？时间这么短涮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