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握着自己的手,像是呵护珍宝一样给自己上药,纪星语觉得,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争做新青年:明天来的时候帮我重新带一种烫伤的药。】
【纪粱:已经是药效最快的了。】
【争做新青年:不,要药效不好的,能有多慢有多慢的那种。】
【纪粱:?】
“好了。”林汕从桌洞里掏出一张纸擦擦被烫的有点热的指尖。
纪星语不悦地蹙眉,“你嫌弃我?”
林汕一怔,“没有。”
他又想起那天晚上自己不认识路跟着纪星语的那次,纪星语也是摸完自己就嫌弃地擦手。
他还以为纪星语是有洁癖来着。
“你都不嫌弃我了,我怎么会嫌弃你。”
思索一瞬,纪星语才意识到林汕说的是自己,他感觉脊背一凉,心虚地摸了一下鼻尖。
要是让他知道那天的人是这个林汕,打死他也不这么干。
“我错了。”
林汕扔纸巾的动作一僵,纪星语的这句话在他脑子里炸开。
他错了。
纪星语说他错了!
纪星语竟然会对着他说我错了。
林汕脑子一瞬间反应不过来呢,眼睛瞪的老大,纪星语伸手帮他把卫生纸丢掉。
“你惊讶什么,我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