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林汕想了一下，点点头。

纪星语“嘶”了一声，小心试探问：“如果我也怕黑，你会搬过来吗？”

“那你开灯啊。”林汕显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纪星语：

“你哪里不会？”林汕忽略掉纪星语145分的语文试卷，称职地给他补起课来。

“蜀道难。”纪星语随口说，“意思听不懂，还有那个，那个那个什么来着。”纪星语努力思考了一下，“百步九折萦岩峦和畏途巉岩不可攀这两句话的字不认识，我不会读。”

林汕：？

林汕权当没听见，先给他把全文给读了一遍又把释义也给讲了一遍。

纪星语根本没有听，林汕的嘴一张一合，刚才喝过水，嘴唇现在有点湿润，他一直盯着林汕，心里盘算着，手指很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珠子一转。

“哎？这句话的意思你没讲。”纪星语伸手给林汕指。

林汕偏过头，纪星语指的字他有点看不清，于是把头放的低了一点，正好在纪星语的嘴边。

纪星语单手撑着头，身体前倾，想离近点闻闻林汕的头发。

恰巧林汕刚好抬起头，“这个就是语助词，没有意思。”

纪星语：“哦。”

“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失落的样子？”林汕问他。

“没。”纪星语扯出一个笑，“你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