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样的字眼,太轻,弥补不了任何,所以他不会说。

文娴何止害了别人的人生,也害了他,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辩解什么呢?

谁让那个人是文娴呢?是他从小就疼爱的妹妹呢?他活该,他怨不得别人。

宗景灏面朝落地窗,一条个胳膊随意的搭在办公桌上,只留一半轮廓,他的神情,他的想法,他的内心,没有人窥探的透,就连语气都淡薄的没有丝毫情感,“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一个多月前就离开了。”

文倾张了张嘴,不敢相信,“你就让她这么走了?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吗?”

之前他多在意林辛言?不惜和他为敌,甚至不惧他和陈清联起手一起设的局。

宗景灏缓慢的转过头,从骨子里渗出的寒意,即使不动神色都让人退避三舍,“不然呢?让她亲眼看着你我相互残杀?”

那样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

文倾顿时语塞。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不管她是否承认,可是他的身份摆在这里呢,宗景灏是她的丈夫,她站在谁哪一边?

谁死,是她想看到的呢?

他抚着沙发扶手,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看着宗景灏一字一顿恳求的语气,“都是我的错,让她回来吧。”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我做的事情,我自己去认,不需要任何

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