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川冷冷的笑了一声,“我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呢?”

苏湛立马变得严肃,“胡说,我哪里是幸灾乐祸,我是……其实有点,现在他体会到我的苦了。”

沈培川,“……”

“你们两个说完了吗?”冷飕飕的嗓音,像是腊月里的东北风,又冷有凌冽。

他们两个转身,就看见站在凌乱厂房内的男人,他干净清冷的样子,和满地的脏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培川悻悻的笑着,走过来,“就是和苏湛说,晚上有空去喝一杯,又不敢问你,这才多说了两句。”

宗景灏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不轻不重的丢下两个字,“是吗?”

“是。”沈培川硬着头皮回答。

宗景灏只是多看他一眼,并未对他的话置啄,嘴边的弧度轻轻扬起,双唇轻启,冷冷地道,“让他说话。”

沈培川应声,然后走到那个男孩跟前,面露狰狞,看起来有些恐怖,震慑十足,“说吧,你们受什么人指示,为什么要去抓人。”

男孩看着他,牙骨打颤,根本不敢耍花招,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吐了出来,“我们一直是拿人钱财为人办事,这次的事情,也是有人给钱,我们办事,平时我堂哥都是自己接一些小活儿,替人打个架什么的,但是这次,并不是他接的活儿,我听他说,是个姓顾的手下找的他,当时他很兴奋,说是个肥

差,只是抓个人有不少钱,谁知道命都搭上了,也没见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