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推辞,只好端起来,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盯着宗景灏,这酒他是喝还不是不喝啊?

林辛言给宗景灏递酒杯,他低眸看着她,明明心里什么都明白,还是很配合的接了过来。

白酒不比红酒温和,灌下去很冲,前面没吃饭,空腹喝这个度数的酒,更加的容易醉。

苏湛的只有小半杯,一口气喝完,可能是辣的眉头都宁在了一起,他夹了一筷子的菜往嘴里塞,试图压下那股灼烧感。

林辛言担忧的看向宗景灏,他面无表情,好像刚刚喝的是水一样,她知道他的口味,夹了一筷子合他口味的菜放在餐碟里,“吃点东西压压。”

宗景灏附身过来在她耳边道,“心疼我?”

林辛言硬下心肠,小声道,“才没有。”像是证明的自己说的是真的一样,又把宗景灏跟前的那杯酒倒满。

她放下酒瓶,“这杯你应该和关劲喝,你不在公司,他的忙你多少忙。”

“都是我分内的事情,应该的,应该的。”关劲受宠若惊啊。

干喝真的容易醉,两杯满满

的白酒下去,宗景灏的眼孔出现了红血丝,他看着没事的样子,林辛言知道,他肯定不舒服,这个度的酒空腹喝,伤人。

可是不把他灌醉,她又无法出去。

即使心疼的不得了,还是再次给他续满,“这杯你敬我,我十八岁嫁给你,你什么也没给我,没有婚礼,没有仪式,一纸结婚证书,还是别人带我去扯的,仔细想想我还挺委屈的,你说你是不是该……”

她的话还没说完,宗景灏就将那杯酒给灌了下去。

额角的青筋连带着脸部轮廓抻出一条紧绷的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特别的沙哑,“以前就是个混球,尽干糊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