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文谨却不知道,那孩子根本不是宗启封和文娴所生的。
最后文倾听从父亲的话,把关程毓的地方告诉了文娴。
“那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林辛言紧紧的握着程毓秀冰凉的手。
她能感觉到程毓秀身体的颤抖。
“我不知道,总之很难熬,每天面对的是墙,除了墙还是墙,那段时间我精神出了问题,认不清楚人……”
时隔多年,宗启封再次看到程毓秀的时候,是在一个地下杂物室,她披头散发,因为长时间不曾打理,头发如稻草一样
干枯打结,双目无神,枯瘦如柴,她坐在角落里,就连门开了,她都没有波澜,似乎知道自己出不去一样。
站在地下室的门口,文娴对宗启封说,“她当初根本没和白宏飞私奔,是我哥把他们抓起来,用白宏飞的命威胁她,给你打的那通电话,这些年,她一直被关在这里。”
宗启封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只有一句话,她当年没跟白宏飞私奔,而是被囚禁在了这里。
白宏飞也被文娴放回去。
当初文倾并没有将他们两个关在一起。
宗启封的双腿如灌了铅,每走一步都无比沉重,他都快认不出她的模样了,哪里还能看出那个坚强明媚的女子。
这俨然就是一个被折磨的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除了会呼吸,连思想都没有了。
看到有人进来,程毓秀往角落缩了缩,似乎是害怕有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