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瞥了一眼, 道:“是我招待不周, 该给你置个桌椅。”
楚郎随意地笑了笑:“无妨,不过…你有这个银子吗?”
沈辞挑眉:“你觉得我很穷吗?”
楚郎扫了一眼这个空荡荡的房间, 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沈辞淡淡道:“这里…只是因为无人居住,故而懒得打理置办什么。”
楚郎似信非信:“哦。”
沈辞问:“你在写什么吗?家书?”
楚郎摇头:“给我…教我医术的一位老神医写的信,问问他,你的病要如何根治。”
沈辞微愣,许久他又道:“你的师父?”
楚郎否认道:“不是我的师父。”
沈辞不解:“他既然教了你医术, 缘何还不算你的师父?”
楚郎望着沈辞,似乎一直望进了眼底,他认真道:“我有别的师父了,且只有这一个。”
沈辞面对着楚郎炽热的目光,微微移开:“原来如此,还是多谢你为我的病操心。”
楚郎笑道:“既然这样,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沈辞:“?”
楚郎道:“我们江湖人士十分豪爽,一起喝过酒吃过肉,就算是朋友了,咱们互相救命,又在一张桌子上吃了饭,还不算朋友吗?”
沈辞:“……”
楚郎突然委屈:“还是说,阿辞觉得,我这个江湖人士不配和你做朋友?”
沈辞:“绝无此意。”
楚郎眼睛一亮,上前一步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那我们是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