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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郎微微一顿,松开他:“抱歉,我只是看你睡着了,想着扶你一把在床上躺好,毕竟你生着病,三伏天不盖个薄被也是会着凉的。”

沈辞微微淡了冷意:“多谢,你诊出什么了吗?”

楚郎摇了摇头:“暂时看不出什么,我可否看一看你的心口处?”

沈辞抿唇:“不必了,我身上并无伤口,不需要看。”

楚郎却道:“那可不一定,看不出来伤口便是没有吗?”

这倒问到沈辞了,莫非他心口是内伤?可是内伤切脉应当看得出来?

他本以为这是重生的代价,但即便如此也想治好。

沈辞对上楚郎无邪的目光,狠了狠心:“好,你看吧。”

沈辞说完便解开了身上的衣衫,夏日里热,本就没穿多少,褪去外面的薄衫,便解开了里面雪白的里衣。

沈辞的肌肤本就很白,生了病之后更甚,犹如陶瓷一般,既美观又易碎。

此刻沈辞坐在床榻上,半褪衣衫露出一边雪白圆润的肩膀和一大片心口处的肌肤,墨色长发拢在身后,一两缕落在了身前,贴在心口上带着些许痒意,他的表情又有些不太自然,仿佛是害了羞。

沈辞坐在床上,楚郎跪在地上,他只能仰视沈辞,他抬手将沈辞心口处的两缕墨发撩到身后,掌心触上了那片雪白的肌肤。

沈辞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微微颤了颤。

楚郎的掌心是温热的,不凉,但他不习惯与人如此接触,故而颤抖。

楚郎抬眸问他:“疼?”

沈辞摇了摇头,只是轻轻贴着,怎么会疼?

楚郎便稍稍用力按了按。

沈辞压着眉,手也攥紧了身上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