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扭曲我的意思，我说的是你这样大男子主义的人，又不是说所有的男人。”

“欧阳晓主动吗？”费凯顺口把他的名字说了出来。

“他主动什么？”陆小雅奇怪怎么会扯到欧阳晓身上去了。

“哦，没什么，我随便说说。”费凯也马上知道自己说走了嘴，换了话题说：“其实我不做这个总经理，或者说恒远没有我应该也没有什么的吧？”

“什么叫没有什么？”看他停止了说笑，认真地谈到这个问题，陆小雅紧张起来：“你真打算辞职？现在都没开始调查，你那么没信心？”

“不是没信心，没做过的事情，随便他们怎么查了，只是当初我原本就只打算在这里呆一年，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或者这里根本不适合我，所以这个调查结果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早就说过，我不擅长处理这些人事问题，所以今天才会有这个情况发生。”

“你决定要走了吗？”陆小雅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还没想好，就是要走，现在暂时也不能走，那不成了畏罪潜逃了，呵呵。”费凯一笑：“现在也很好，我就当放大假，先休息一阵子再说吧。”

“难道这里就没有值得你留下来的东西吗？如果真要走，齐晶晶怎么办？”如果他走了，自己是不是连再见他的机会都很渺茫了？陆小雅心里惶恐地想。

“看情况，也许带她一起走？”其实费凯自己也说不清楚和齐晶晶的关系到底属于什么程度。

“哦”陆小雅低了头沉默了。

“怎么不说话了？”费凯看看她：“我想，我也会想起你的，毕竟你是我在这边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如果真走了以后还是保持联系吧，希望我在你心里印象不是那么差劲，不会不想和我联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