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没想到费经理还这么厉害，好能打的，看的我都是心惊动魄的，你是不是练过？”

“恩。”

“练的是什么呢？空手道？跆拳道？”

“跆拳道。”

“我听说黑带是最厉害的，里面还要分级别，是吗？你是黑带吗？”齐晶晶好不容易找到这个话题，尽量装出很好奇的样子，多提些问题要费凯开口多说些话，不然她找话题都要找的累死了。

“不知道。”不知道费凯是对她的话题没兴趣还是对和她谈话没兴趣，总之他的回答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和开会的时候侃侃而谈完全是两个样子。

“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能让话题断掉。齐晶晶继续努力。

“朋友家里是开跆拳道馆的，学就学了，也没想去拿什么段位。”

“哦，那为什么不拿段位呢？”

费凯看了一眼齐晶晶心想：这个女人哪来那么多废话。还是回答道：“我学这个又不是为了拿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