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笑,“这是一个残局,本来应该完整保留着的。”
他顿了顿,一本正经地纵容:“不过伯父下的不关你事,悔棋便悔棋吧。”
这人,宠周晚意宠到连棋者的底线都丢了。
周晚意满意地笑起来,用楚河汉界开外的大炮一把将了江厌的军。
“江厌,你输了。”
“嗯。”
这本来就是个你死我亡损伤严重的残局,周鲁豫走之前,将大炮和马都逼到了江厌那边的家门口,只要江厌的相不出来吃那枚小卒不出来,他就会被周鲁豫将军。
如今周晚意一来,直接一个炮从河界外吃掉了他只剩下一个的相,与河界外的另外一个炮重在一起将他的军。
左边是马将退不得,最右边是车也动不了,所以从江厌让周晚意悔了那一步棋开始,无论如何,等待他的都是一个死局。
所以江厌并不意外。
周晚意挺得意的,“既然我赢了,你就要愿赌服输答应我一个条件。”
江厌点头,觉得可行。
毕竟在一起也这么久了,周晚意还从来没有开口和他提出来要什么东西,江厌又直男,每次挑了送的东西又总是差了点意思,反而这次她主动开口,他还挺开心的。
周晚意勾勾手指,江厌便很听话地把耳朵凑过去。
浓郁的玫瑰香混杂着辣椒籽的味道从耳后扫来,像辛辣且特立独行的美人。
周晚意刻意压低了声音,“今晚,我们出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