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餐的服务员在门口喊他们取餐,江厌听到后拢了拢敞开的衣领就去开门了。
拎着餐盒回来的时候,手还死死护着胸口的衣领。
周晚意看了觉得好笑,便问他:“手为什么要护住衣领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展露自己的完美身材吗?”
“不,”江厌将餐盒放到沙发上,一边细心地打开一边说:“那是求偶期的花孔雀,我并不属于那一类。”
周晚意忽然就想到俩人在江南居会议厅见面那次,他见自己盯着他敞开的锁骨看后,立马就把衣领给扣好了,一点多余的肉都不给他看。
周晚意了然笑笑,“也是,江医生一向清冷自矜。”
“不是清冷自矜,”江厌轻笑,“我这叫守男德。”
餐盒盖子被打开,他把里面的小份菜一一拿出来。
他点种类很多,但分量却调得刚刚好,是两人饿了两餐能吃得下的程度。
她捏了塑料勺,却因为手有些软而差点滑落。
江厌撩眸望来:“不舒服?”
看他面上的紧张之色,周晚意忽然顽劣心起想要逗逗他。
她故作娇弱地将勺子再次跌落,语气幽昧地说:“可能是刚才太累了,手指头没力气了。”
江厌松弛的背脊绷直,长睫不太自然地煽动了好几下,耳尖也逐渐泛红。
过了几秒。
他捡起周晚意掉下来的塑料勺,说:“我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