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床上,江厌撩起眼皮笑着问她:“生理期结束了吗?”
周晚意解衬衫的指尖顿了顿,“结束了。”
“好。”
他的唇又压了下来,比刚才轻了许多, 只是轻轻碾了一下, 又移向周晚意白皙修长的天鹅颈。
她那对锁骨的形状很好看, 对称且尾端微微向上扬, 像蝴蝶张开的翅膀。
江厌似乎很喜欢,在那处一直停留了好久。
酥酥麻麻的雪松香气沿着颈侧皮肤四处游荡,从脊椎蹿到尾椎再到脚趾尖。
“滴——”
屋里的空调被打开,是人体静止状态下最舒适的24摄氏度。
后背肩带上有个扣子被刺住了,周晚意皱着眉头解了好久也没能扯开。
“你帮我解一下。”
有了上回的经验,周晚意这次倒是不害羞了,直接把身子扭过去,大片光洁细腻的肌肤呈露在空气之中。
江厌散漫地笑了下,修长的指节轻轻一勾,“咔哒”一声就解开了。
温热干燥的指腹停留在后背上,热意一点点沿着皮肤表层向上蔓延,在寂静温暖的房间内,暧昧和情、欲一起攀到顶峰。
江厌俯身,薄薄的唇瓣在她雪山之巅轻轻触了下,含糊不清地赞了声:“好软。”
迟来的羞涩让周晚意耳尖染上通红,她扭了扭身子,五指无措地穿入男人的发间。
生计用品被男人从帆布包里翻了出来,慢条斯理地沿着齿轮将锡箔纸撕开,手指修长白净,眼神也蛊人,看得周晚意微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