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严肃,有敲打的意味。
但手上动作却温柔,干燥温暖的大手紧紧地包着周晚意,一点点地将热意传递给她。
周晚意全身的温度也跟着复苏,这种被人明目张胆护着的感觉真的很安心。
许之然讪笑,“哪里的事江先生,我就是跟晚意开个玩笑,我们是大学同学。”
她说不过江厌,再加上本就做贼心虚底气不足,于是开始试图套近乎。
但江厌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依旧是面无表情,“大学同学可不会这么开玩笑。”
他拥着周晚意坐到大堂接客的沙发上,轻轻点了下腕表,“小姐,半个小时能把事情讲清楚吗?”
“或者,我们直接法庭见?”
品牌方和那位导演显然也是被江厌强硬的态度给震惊到了,纷纷和稀泥。
“小姑娘年轻不懂事,江先生这一次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她吧!”
大厅里一时没人说话,空调呼呼呼地吹着,有点诡异地安静。
许久过后,江厌嗤笑出声,“我放过她,那三年前谁又放过了我太太?”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包括周晚意。
她眼神微滞,指尖忽然有些颤。
江厌其实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