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预感在心里警觉,她低头看去,床单上果然曰曰落了一小滩暗色的血。
“怎么了?”江厌停住动作,松懈下来的眉头再次蹙起。
“我,来生理期了……”
周晚意说完敛下眸子,她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巧。
这话就像是正当兴头突然泼下来的一盆凉水,将江厌浇了个彻底。
这下倒是不用再纠结生计用品大小还是多少的问题了。
他迅速起身,松弛的背脊重新支起来,拉过被子将周晚意捂严实。
“你带卫生用品了吗?”
周晚意慢半拍地摇头,有些为难地说:“我以为今晚不会来的,就,就没带。”
周晚意的生理期一直都很准时,前几天江厌还给她煲生姜红糖水来着,只是刚才俩人都有些上头,谁都没想起来。
不过幸好这次来得及时,江厌有些后怕地想,万一如果在中途来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逆行性感染,为周晚意的健康埋下非常大的隐患。
他飞快地扣上衬衣纽扣,“我去帮你买。”
周晚意露在云被外的脚趾不自觉蜷了蜷,视线落到垃圾桶内那团被纸巾包裹着的生计用品上,忽然为今晚的扫兴有点自责。
江厌一眼看穿她的小情绪,弯下身子在她额头落下个轻柔的吻,“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不用急于这一时。”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地拉开门,但临走前还是不忘叮嘱周晚意:“哪儿也别去,就在这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