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她忽然带了点脾气地说:“我也不想知道。”
李莉莉拿筷子的手一顿,总觉得周晚意是能猜到送姜茶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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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那一大罐红糖姜茶的福,周晚意小腹的坠痛已经好上了许多。
她用羽绒服将自己包好,带上雨伞出了房门。
——去赴一场来历不明的约。
想要从电梯下楼需要经过一条很长的走廊,周晚意走的很慢,走廊尽头的窗户正对着马路,玻璃推窗没关,冷风灌进来,周晚意缩了缩脖子。
外面的室温很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包里拿出那条和江厌情侣款的白围巾。
斜雨飘进室内,电梯还停留在二楼,周晚意等得有些无聊,视线不自觉地往窗外飘去。
玉珠从天幕落下,快速砸落在水洼里,泛起一阵涟漪。窗户下面是一座公交亭,边上种了四季常青的香樟树,一青年颀长的身影隐于枝叶间,孤寞却也寒凉。
有风吹过,枝桠轻晃起来,男人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雨水从肩侧落下,本就薄软的衣物被打湿了大半边。
周晚意手上的力道逐渐收紧,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心却始终没办法平静下来。
电梯上还是一直停在二楼,丝毫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周晚意敛眸握紧手上的伞,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拉开边上安全通道的门就开始往下跑。
以前有医生叮嘱过周晚意月经期间一定要忌剧烈运动,她这回跑得急,并没有顾得上疼痛。
再南方的城市降温下来也会很冷,凛冽的冬风刮下来打在周晚意的脸上,刺出一片生疼。
外头雨越下越大,周晚意撑着江厌之前落在她那儿的长柄黑伞,跑到公交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