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意把你拉黑了?”陆星白显然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道:“她该不会看上别人了吧?”
只是这回,江厌没再答了。
他长长的眼睫垂在眼睑下方,落下一片浓密的阴影,薄唇抿得很紧,像是又回到了五个月前那个冰山话少的江厌,像深冬降临,而春途遥遥。
陆星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立马闭了嘴。
男人眸光微敛,只身走进灯火透亮的走廊里,背影如松,挺拔依旧。
但不知道为什么,陆星白还是瞧出了些许落寞。
怎么就在这个时候拉黑了呢?
陆星白忽然响起昨晚进手术室之前江厌还不是这样的。
当时办公室的灯光也是很亮,暖洋洋地打在青年干净的侧脸,他手里捻一支黑金色派克钢笔,笑得温柔缱眷。
一同值夜班的医生笑话他:“女朋友送的就这么爱不释手啊?”
江厌将钢笔小心收好,很严谨地纠正:“目前还不是女朋友。”
陆星白也跟着笑:“就差一个表白了。”
听到话头,江厌便开始询问他,选个什么样的日子表白比较好。
陆星白倚着办公椅,不是很靠谱地出馊主意:“你不是还有二十多天就生日了吗?要不干脆生日的时候把周晚意喊出来,和她表白,她肯定会感动哭了。”
男人几乎是立马否决了,“太晚了。”
有人打趣:“咱们的高岭之花这是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