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碰到周晚意了?”
“聊得怎么样?”
夺命三连问,句句问得巧妙。
男人面色如常,随口回答:“没怎么样。”
陆星白当然不相信,但见他这样也自觉撬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话,便也识趣地没再继续。
话题转移,他问江厌:“之前那个节目考虑得怎么样了?要不要上?”
江厌插车钥匙的手一顿,侧眸看他:“舒筱叫你来当说客?”
“不是啊,”陆星白眨眨眼睛,开始给他扯大道理:“你是咱们医院的优秀青年骨干,又恰好在网络上拥有很高的知名度,参加一个医学类型的节目,将咱们更多的医学知识传递给大众老百姓,不是一件很好很光荣的事儿吗?”
江厌极淡地笑了一声,“骨外科的忙碌程度你也是知道的,参加节目和救治伤患,我选后者。”
“传播医学知识这项的任务,还是你们来比较好。”
陆星白张了张唇,没说话。
车窗开着,夏夜的风热乎乎地从马路对面吹来,气氛到了,总让人想倾诉些什么。
“你想追舒筱?”江厌先一步看透了他的心思,问。
“嗯。”陆星白摘下金丝眼镜,说:“学医八年都给我学傻了,但这次真的我是对上感觉了。”
“怎么说?”
“看对眼其实是一个很奇妙的感觉,就是那一瞬间心脏狠狠漏掉一拍。学医这么多年,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心脏真的会漏掉一拍,那一拍的感觉可以记上好久好久。”
陆星白平日里斯斯文文,但眼镜一摘瞬间感性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