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抿唇,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淡声道:“放着吧。”
周晚意弯眸笑了瞬,说:“好。”
因为人多,便有人提议玩骰子。
啤酒箱很快见底,输了罚酒显然行不通,便有人提议赢家可以任意差遣输家做一件出格的事。
相当于是某种意义上的真心话大冒险。
楚岸问了一圈,都没有人有异议,于是拍板:“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周晚意酒桌上运气一向不好,便只是和江厌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玩。
骰子剧烈晃动过后,稳稳落在桌面上。
楚岸赢了,输的是一个染了黄色头发化着欧美妆的女人。
“什么惩罚儿?”女人抄着一口纯正的京腔,问楚岸。
楚岸视线在周晚意和江厌两人之间游走,长臂一伸,指向江厌:“就罚你去吻那个男人。”
话音刚落,周晚意抓在沙发底下的手指默默地攥紧,连心跳都不由得放缓了几分。
女人回头,看到是江厌后脸上的笑意立马浓了。
她端着酒杯站起身,朝江厌走来:“抱歉,这是游戏规则,我必须完成。”
周晚意后背僵直,紧张地侧眸看江厌。
在场的人放松时坐相大多懒散,可江厌的背脊却依旧挺得笔直。他端坐于沙发之上,柔顺的黑发搭在额前,面容清冷,满脸写着生人勿进。
周晚意在心里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