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随口胡诌:“对啊, 江医生忘记我之前在河边说的话了吗, 我怕黑又近视,所以希望江医生能够牵牵我。”
“可是手机有手电筒。”江厌拆穿她。
“我手机没电了。”
“哦好吧,”江厌挺给面子地将两只手都伸到周晚意面前,“你想牵哪一只?”
之前周晚意在河岸边牵的是他的左手,于是这次她毫不犹豫地选择,“右手!”
江厌右手食指内侧有一道很浅的疤,微微凸起,触上去质感偏,却很有记忆点。
周晚意好奇地问:“江医生这道疤是怎么弄的?”
“小时候调皮,玩我母亲的手术刀,不小心割到了。”江厌淡声回答。
周晚意哇了一声,“江医生的母亲也是医生?”
男人似乎被她这种不可思议地语气给逗笑了,淡淡解释道:“曾外祖父年轻的时候当过皇室御医,外祖父和祖母和三个舅舅也都是医生。”
“医学世家哇!”
黑暗中的男人无声勾了下嘴角:“算是吧。”
“那我们以后的孩子也要学医,这香火得传承下去。”
男人被她的话一噎,侧过眸来看她。
虽然身处黑暗,但男人的目光却如同有实质一般,定定地落在周晚意头顶。
“我不会结婚,也不会有孩子。”
周晚意的心从高空飞速落下,强烈的失重感让她不由得抓紧了男人的手,她听见自己颤着声线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