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意道谢,从门卫室走出。
市区灯红酒绿,霓虹闪闪,如同星星点灯,浪漫得不行。
可惜这一切周晚意都无心欣赏,她找了个便利店,买完卫生棉后艰难地向厕所走去。
等一切处理好后,已经差不多快晚上八点了。
周晚意体寒,来生理期时常痛得死去活来,冷汗直冒,所以当下即便是走几步路也变得异常艰难。
晚风从身侧吹过,周晚意肚子疼得厉害,几乎是走几步路就要蹲下来休息一会儿。
像是有人拿了一根铁棍再小腹上狠敲了一通一样,周晚意冷汗直冒,捂着肚子在地上蹲了好久。
她走的路比较偏僻,所以没什么行人会经过,不用担心社死。
似乎是过了好久,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节奏沉缓有力。
周晚意没什么兴趣去看,只将身子微微往里侧了侧,让出一条小道,确保来人能够经过。
“怎么不进去?”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线,沉冷清润。
是江厌。
周晚意疼得没力气抬头回应,只默默紧了紧手包。
“怎么了?”头顶的灯光被遮住,淡淡的消毒水味越靠越近。
江厌蹲下身子,低声询问:“哪儿不舒服?”
“肚子疼,”她好不容易才抬起脸来看他,面上的苍白与以往几次大不相,冷汗从额顶冒出,顺着流畅的下颌线一滴滴掉落。
江厌眉头一拧,随口猜:“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