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己说完就要起身,被玉霄按住:“一点小伤啦,白芨前辈已经为我看过了。”
“哦,那就好……”苏文己说着,忍不住看着玉霄额间的梅花,“你这是?”
玉霄抬手摸了摸,吐着舌头扮鬼脸:“人家自己无聊画的啦,不好看吗?”
猩红的梅花娇艳欲滴,仿佛一朵真的梅花一样,苏文己轻轻皱起眉:“我……呵呵,感觉有点眼熟?”
玉霄笑道:“你们外族人眼中,梅花长得不都一样吗?就像我,也不太分得清你们人族的模样啊,也只有常年看着恩公的脸,能认出恩公啦,其他人,看着都一样。”
“额……”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哎呀!一时不习惯改口,明明说好了不叫你恩公的。”
“没事啊,我也听的挺习惯的。”
“哼,人家才不叫呢,人家已经不欠你了……唔,我给你的香囊,还在吗?”
玉霄浅笑着,眼中却是一片认真,苏文己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敢说一个不字,肯定会被玉霄踹下树枝。
“在啊,这可是我家女帝陛下亲手做的,我哪敢扔啊。”苏文己调笑着,从如意戒中取出一个香囊。
“你怎么不戴在身上呀?”玉霄皱起眉,“这里面有我的十滴精血呢,你不戴在身上,它就不起效果了。”
玉霄说完,一把夺过苏文己手中的香囊,然后倾身系在了苏文己的腰带上。
“额,玉霄……”
苏文己闭上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虽然其实根本看不到什么,可是觉得很……很占便宜啊!
玉霄直起身,看着苏文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笑了起来,但是嘴上依然严肃:“不许摘下来!”
嗯?怎么感觉这句台词有点耳熟???
苏文己甩甩头,睁开眼:“不是啊玉霄,我这是魂穿。”
“那也不许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