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沈余舟摇摇头,有些尴尬地笑,她觉得林江屿大概率是在逗她,“这些都不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
“挺好的,沈余舟。”林江屿平静地收拾碗筷,“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喝酒。”
“……为什么?”
“不然,你就会知道,喝醉了不记得事情,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沈余舟:“……”
……这是什么跟什么,怎么就从玩笑转成威胁了。
看着林江屿洗好碗筷,又看他换了一件外套,沈余舟赶忙站起身:“你要出去么?”
“嗯,”林江屿看了眼手表,“晚上十一点左右回,先睡,不用等我。“
等林江屿走了,沈余舟回到房间,才看到早上十点钟的时候,林江屿给她发过一条信息。大概他早上起来就去上班,中午回来只是为了给她做饭。
还是有些头疼,沈余舟便又回去躺了会儿。在翻身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床头有一幅素描。
好奇地拿起来看,沈余舟怔了好半天。
画上的人双膝紧闭,半坐卧着跪在床边,长发凌乱地披在身上,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而可怜。
画上的人,是她。而在她看来,这幅画的重点,是……没穿衣服。
从她这个半吊子的专业角度来看,林江屿画得很好,结构合理,亮暗面对比足够,而且还很精细,连她锁骨上一颗红痣,都特意点了出来。
沈余舟目光向下,看到她大腿根|部里侧的疤痕,也被画了出来。
所以……刚才林江屿的话并不是玩笑逗她,很有可能是昨晚真真切切地发生了那样的对话。
那个疤痕,应该是最后落笔的地方,画画的人大约情绪不太好,铅笔都戳破了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