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刻讪讪地快步跑走,林江屿则低头看向沈余舟的头顶:“喝多了?”
沈余舟看不清他的脸,却听见了他的声音,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林江屿,你这个混蛋,害我伤心。”
林江屿看着她笑:“我是混蛋,要不要惩罚混蛋背你回家。”
“那你背吧。”说着,沈余舟伸出手。
林江屿拉过她的手腕,长手一捞,就把人横抱了起来。
“戴上帽子,外面冷。”说着,把沈余舟羽绒服的帽子拉起来,盖在她的头顶。而后顶着居酒屋一众人的目光,将沈余舟抱了出去。
帽子里藏着的人还在小声哭诉。
“年级第一,还保送,每个人都喜欢你,说你矜贵,有礼貌,……我以为你从头到脚都是个又乖又好的孩子。”
“没想到你抽烟喝酒打架样样精通。”
林江屿笑:“秦朗跟你胡说什么了?”
“秦朗没胡说,”沈余舟嘟囔地,“我就是总感觉你怪怪的,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什么……”
从以前就是,无论林江屿表面是多么正直自持,沈余舟总能在单独相处时,感觉到对方身上努力掩饰的侵略性,所以她才用了那么久的时间,才敢主动和林江屿说话。
这次重逢以后,那些骨子里的侵占感更是掩饰得非常随意。
“怎么不说话了?”
过了好久,林江屿试探着问。
沈余舟吸了吸鼻子:“你知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