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元洲听得心内发苦。对于这个外甥,他倒是想劝,可他哪有资格劝啊。
这一次要不是因为洛千江受了伤,又救人心切,他又怎么可能向他服软。
想必现在,在洛千江心里,那个女子比他这个舅舅要重要得多。
果然,洛元洲见了洛千江,才提起个话头,就被洛千江用御赐令牌堵住了嘴。
罢了罢了,洛千江在御前行走时日比他都多,想必心中自有定夺。
……
洛千江心中有没有定夺,裴靖不知道。但她知道,有些问题他们得提前应对好,以免临阵出岔子。
“你说,我是你夫君?”
裴靖红着脸解释:“那只是事急从权,为了增加我的可信度而已啦。重点在于,这次我们千万不能说漏了嘴。而且你闯了须兰大营,到时候他们可能会直接向你发难。所以咱们两个要事先商量好该怎么说。”
“不必担心。”洛千江笑了笑,“如今寒冬将至,匈奴粮草不足,再对持下去,撑不住的只会是他们。所以,他们定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跟我们撕破脸。”
对于军事上的事,裴靖不懂。但她知道,洛千江既然说了没事,那就肯定不会有事。
“那你有多少把握换回那两个人?”裴靖有点好奇。
洛千江:“十成吧。”
裴靖放了心:“那就好。只是匈奴愿意放人吗?他们肯定得从大安拿点什么才甘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