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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县令眯着眼睛顺一把胡子,“你说栽赃陷害,可有证据?”

“有!”林宁灏斩钉截铁,在听到吴县令让他展示证据时,严词拒绝,“大人,此事事关重大,还希望大人将陆云旗请来,大家对簿公堂谁也赖不掉。”

“也好。”吴县令沉思片刻后吩咐道,“去将陆云旗请来!”

“是!”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陆云旗便被衙役带到公堂之上。

也不知为何,方才林宁灏来时,门外只寥寥几个人,而如今陆云旗不过刚前脚跨进大堂,门外便聚了大堆人。

陆云旗进来,看见一旁的林宁灏,微微蹙眉,嗤笑一声,“怎么?狡辩不了便要告我?我今日倒是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林宁灏冷笑道,“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吴县令一拍惊堂木,打断他们之间的较量,“陆云旗,如今有人告你污蔑诽谤,你可有什么话想说的?”

“大人,三日前的晚上聚在靖水楼的人都知晓,是林宁灏和她的夫人李希岑狼狈为奸,偷我原稿在先抢我坊刻本在后,大人,您切莫被林宁灏的一面之词所迷惑啊!”

“本官那日又不在,你且将那日之事重新复述一遍。”

“是,大人!”

待陆云旗说完,吴县令看向一旁的林宁灏,“林宁灏,你可有什么想要反驳的?”

“有!”林宁灏从袖笼中将李希岑的原稿、坊刻本和陆云旗的原稿一起拿出,“大人,这陆云旗曾说此书是他耗时两年有余才著成,可他原稿上的笔墨着色才多不过十五日,显然这是他早就编造好的理由;再者,他这原稿字迹虽看着一样,可仔细看去,却不难发现差别,若真证实这笔墨着色时间尚短,那便不存在什么因为手腕受伤而影响字迹的可能,唯一的可能那便是这原稿上的内容是他同时找了几个人模仿他的字迹后连夜誊写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