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隐月横他一眼,拍拍屁股就要上楼打扫房间卫生去。 “程隐月!” 程隐月脚步顿了下,而后接着往楼上走。 梁楫气急败坏,“无名无分谁愿意跟着你啊!” 这之后的几天,梁楫大门不迈,消息不回,电话不接。 直到二十四号白天,李菁捧着一束花进来店里,她笑着把花给程隐月,又从兜里拿出一只录音笔。 “都是梁哥让我送来的。” 程隐月笑弯了眼,“他怎么不自己过来。” 李菁趴在她耳边悄声说:“梁哥等你着你去哄呢。” 忙到深夜,程隐月才拿出录音笔来听,她以为会是梁楫的真情告白,结果一听。 听好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