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隐月只好妥协,“那告诉他我明天早上过来。”
“好勒。”
出了医院后她就近找了家酒店住,那天晚上她是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想得都是怎样能让周竟凛和她去把离婚证办了。
她有打电话给律师咨询,律师给的答复也都是只签署了离婚协议书但没去民政局领取离婚证在法律上是不属于离婚的。
律师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法院提起诉讼。
但如周竟凛所说,他在海城的交际手段远高于她想象之中,她所知道的几个他认识的高官,位置就比海城任意一家法院的权位高。
只要周竟凛不肯,她就没办法了吗?但也不是全然没有。
目前为止她能想出的办法只有两个,一是搬出程奶奶对他有恩之事,二是比较极端。
她深知自己脑子不够,想出的办法也不是常人脑子里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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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和下午程隐月都去了医院,但都吃了闭门羹,门口还多了几个守门的保镖,态度强硬,说什么也让她进去,给周竟凛打电话也是无人接通的状态。
这样的事持续了三天,第四天她再来时才知道周竟凛已在昨天晚上康复出院。
她忍无可忍,直接打车去了周氏。
也同样的,周氏大门站着的保安好像都认识她,连门槛都不让她踏入,她只好在门口蹲点,没蹲到姓周的,反到是蹲到了他的助理--小余。
小余是带着自家老板的话特意下来的,所以并不是程隐月所想的那样。
“程太太。”小余一脸恭敬。
程隐月一听这个称呼立马炸毛了,“麻烦你别这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