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周竟凛打击更大的是,相恋了五年的恋人在出事后义无反顾的远赴大西洋留学。
那时候的程隐月除了上课之外的事就是跟着周竟凛身后,就算被他冷言冷语凶红眼也不曾离开过半步。
看着他从一蹶不振整天躲在出租屋里,到后来的死灰复燃,他白天开始家教,下午去打临工,晚上到酒吧当酒保。
可这赚的钱也仅是寥寥无几。
程隐月也跟着心力交瘁,人也消瘦了一大圈,她低落困闷的情绪在一次和程奶奶通话时被察觉出。
程奶奶严肃盘问。
程隐月哽咽说出。
程奶奶也认识周竟凛,那时候周家没搬走前就住在程家隔壁两户,程奶奶也知道自己孙女对周家那小子存着什么心思。
老太太年轻时是一位大学教授,平时在花销方面又十分的节约,就想着把钱全存着,等哪天她走了,可以让程隐月在以后的日子里过得能轻松点。
她问欠了多少。
程隐月含糊了几下还是说了出来。
老太太戴着老花镜拿着计算机盘坐在院子里算,这些年的存款加上以前旧房子拆迁时的款足够了。
就当是给自家的宝贝孙女的嫁妆了。
老太太隔天就拿着压在箱子低下的存折去了城里,直接找到了周家父母,推脱了一通,周家父母感激涕零下拿着钱去还清了所有欠款。
周竟凛知道这事后,连夜坐车回去给程奶奶磕了几个响头。
等到程隐月大学一毕业,她和周竟凛就领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