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遭遇一场浩劫,千年老树被撞倒,山林里来不及躲避的动物被碾压于列车之下。

虞蕉酿觉得,列车好像真的是活的。

她忽然握紧了拳头,狠狠一拳砸在了玻璃上。

如果它是活的,那现在车厢里的人是不是相当于在它的身体里。

就算它的外壳无坚不摧,难道中空的“内脏”也坚若磐石吗?

虞蕉酿很想知道,给它一拳它会不会痛?

列车没有反应。

反倒是靠在驾驶室门上的岳澄天吓了一跳:“你在干嘛?”

虞蕉酿拉起他的手:“来,用你最大的力气往玻璃上砸一拳。”

“啊?”岳澄天不理解。

虞蕉酿硬是把他的手握成拳,带着他抡向了车玻璃:“锤它!”

列车依然没有反应。

虞蕉酿原地小跳两步,要一脚踹在列车壁上。

她是这样想的,既然这列车已经够诡异了,那就不能用符合常理的逻辑去想解决办法。

兴许真的需要从内部突破呢?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总得试试才知道。

肩膀忽然被人按住,纪濯昆把电话开了外放。

电话那端是个听起来有些岁数的男声,尽管纪濯昆说的话已经超越了常人的接受范畴,但那个男声听起来十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