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乘务员深吸一口气,对她微微一笑,点点头。
乘务员手里的对讲机传来了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有人说,“我已经到达18节车厢,现在开始移动物品。”
“嗯。”广播里,纪濯昆淡淡地应了一声。
“18节车厢的所有女士和小孩现在向前移动,男士请在乘务员指挥下移动行李物品。”他说。
虞蕉酿好奇地向后看。
18节站了两个乘务员,一个高声呼喊着“女士小孩立刻往第一节 车厢走。哎那个大哥搭把手,箱子卸下来。”
一个已经开始马不停蹄地移动行李箱了。
忽然,有个粗犷的男声从后面传来。
“你们瞎指挥呢吧,箱子都往后挪,那万一再出事不是都砸我们身上了。”
“先生,”乘务员解释,“后几节车厢的人都会向前移动的,请听广播安排。”
“安排屁啊,”那个男人骂道,“那没移完车翻了怎么办?还18节车厢的行李箱都往后挪,到时候砸的不是你啊。”
男人的声音实在太大了,虞蕉酿听得清清楚楚。
大约是乘务员按下了对讲机,18节车厢的声音陡然放大。
很多人都在附和那个男人。
“是啊,要我们去第一个车厢,还没走到就出事了怎么办?”
“我不动,这车邪乎得很,谁动谁死。”
还有人在尖叫,因为看到了外面砸在车玻璃上的尸体。
场面当即有些混乱。
广播再次开启,纪濯昆的声音冰冷强硬。
“没有在和各位商量,不想死就服从指挥。只要列车20分钟内不发生意外,我保证你们接下来都不会再被砸伤。”
“他保证?”男人大喊,“他谁啊他,这时候装什么呢。谁能保证20分钟内不发生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