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忍住，没去书房。

她和顾乔念守了芩笙一会儿，去到了客厅。

“乔乔，有个事儿我得和你说。”周周抿了抿嘴角，“前两天芩笙问了我一个问题。”

“嗯？”顾乔念抬眼看向她。

周周清了清嗓子，然后认真的说道：“她问我，爸爸是不是不爱她和哥哥。”

顾乔念愣住。

随后又蹙眉。

宫弈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爸爸，两个小朋友出生时，万事万物他都准备得整整齐齐的。

孩子的饮食、营养他都亲自盯着。

吃什么奶粉好，穿什么布料的小衣服好，早教怎么做，什么时候打疫苗。

严格说来，顾乔念就负责生了孩子，别的她一点心也没操。

就连现在两小只上幼儿园。

都是宫弈负责安排的。

可……

他始终和孩子们亲近不起来。

用周周的话来说，他去做那些，大概率是不想她做受累。

有几分是为了小朋友，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