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总总加起来。

安施然的每一句劝说，都是刺激南宫毓动手的诱因。

“你说得对。”顾乔念看着她笑了笑，“可你刚才要杀南宫毓，人赃并获，你又有什么要诡辩的？”

“什么人赃并获？她都死了，里面那是个什么东西？”安施然狡辩道。

“你头顶的监控都拍着的，安施然，你是刚刚才知道，南宫毓已经死了的。主观上，你动手的时候，依旧构成杀人的故意，所以杀人未遂，你是跑不掉了。至于这些聊天记录有没有用，以后留着法官来判。”

说完，顾乔念深呼吸一下。

目光更加幽深的看着安施然：“南宫毓的事儿，就算真相大白了，你认不认都一样。接下来……”

安施然撇开头不理顾乔念。

顾乔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随后她伸手，猛然抓住安施然的头发，往自己这边一扯。

“奶奶你都敢害，安施然，我爸还真是，养了一头黑心的白眼狼。”

第698章 到底害死过多少人？

顾乔念说完这句话。

安施然显然愣住了，好似被雷劈到了一下。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害过奶奶！”

顾乔念用力推开安施然，重新坐回去，然后叫了一声：“宝哥。”

还是刚刚傀杰待的病房。

宝哥推了一个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