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华坐在一个供奉了许多神牌的房间里。

看到顾乔念来。

她抬眼看过来。

目光很是空洞。

“您好。”

顾乔念在她对面坐下来。

韩秋华还是那样打量她：“我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我又一次见到了混沌之时。”

顾乔念蹙眉：“混沌之时？”

“丫头，你是不是死在晨昏交接的时候？”

顾乔念记不起来了。

“大概吧……”

“你不知道吧，你已经掉进了混沌之时的夹缝里了，你现在不是人，也不是鬼，只是一个被恶魔选中，和她进行游戏的傀儡。”

韩秋华有些激动。

“难怪……”

顾乔念舔了舔嘴唇。

她之前就很纳闷。

为什么那么多的高人，总是和宫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