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顾乔念听得心惊胆战的。

司北的声音，听起来很让人绝望。

“你早就知道了？”司欣冉问。

语气很平静，也没哭。

“不是他说的那样，你别信他的，信我的好吗？”

“姑……她……她知道我是什么东西吗？”司欣冉语气稍微有些抖起来。

“不管她知不知道，都不影响她爱你！”顾乔念说道。

那就是不知道咯。

“骗我。”司欣冉低头，另外一只手捂着眼睛，“你们都骗我！”

“没有，我是想等你再大一点了，再告诉你的。”顾乔念轻声的哄着司欣冉，“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等我来接你，到时候我当面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司欣冉紧紧的捂着眼睛。

从小，所有的人都和她说，她妈妈很爱很爱她，为了保护她才死掉的。

可现在，妈妈不是妈妈，她还要杀了她。

自己是用那样不堪的方法来的。

姑姑知道了，也会厌恶她的。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