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
“别碰我!”
严程铖指着袁珊妮,一副老子被你碰了,就脏了的样子。
“少爷……伤到眼睛没有啊?快让我看看!”佣人着急忙慌的问道。
“你管他干嘛?这种忤逆子,死了最好!”严世松怒吼道。
这屋子里面,哪怕是严世松的秘书,都在为严程铖担心,只有严世松,他眼里只有愤怒。
严程铖也习惯了。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餐桌上,用来擦手的一次性热毛巾,捂了一下伤口,擦掉挡着他视线的血。
“严世松,从小我喜欢什么,你就要毁掉什么,我习惯了也麻木了,懒得反抗。”严程铖把带血的毛巾扔到严世松跟前,“但这回不一样了,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
他说话,看了一眼泪如雨下的袁珊妮。
“你也听着。”
“打今儿个起,我这个人就和周周绑在一块儿了,她磕着碰着哪儿,我立马也在我自己身上,弄出一样的伤来。她缺胳膊少腿,我也缺胳膊少腿,她要是死了,我也死了。”
“学长,你不是说她不喜欢你吗?你值得吗?”袁珊妮哭着问道。
“跟她没关系。”严程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原本没我这个人,她也不至于被你们这样的垃圾盯上,我欠她的。”
袁珊妮浑身都在颤抖。
她这样的垃圾?
“再说了,我也不喜欢你啊,你不一样的为了嫁给我,费尽心机吗?”严程铖神色嘲弄,“袁珊妮,这件事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如果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拿周周威胁我,这门婚事搞不好稀里糊涂的也就定了。你梦碎,全是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