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弈没看他,也没和他说话,径直开门进去了。
里面的医护见到宫弈,立马毕恭毕敬的打招呼。
宫弈轻轻点头。
然后看向阮江晚。
“宫弈,以后如果阮江晚有求于你,或者遭了难,你务必要倾力相助,这是爷爷将遗产赠予你,唯一的请求。”
耳畔,响起那个见过一次的陌生男人的叮嘱。
遗产不是他想要的。
因为这份遗嘱,宫弈失去了所有的哥哥,还有他的老师。
所以,他讨厌那个擅作主张的男人,更不想理会他这个跟他毫无关系的唯一的请求。
可……
这大概就是逃不过的命运吧。
兜兜转转,莫名其妙的,阮江晚在危难时,到了他眼前。
阮江晚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看着十分痛苦。
隐约的,还能听到她在喃喃自语。
宫弈不去听,也知道她在说什么。
对于阮江晚来说。
她那个孩子,是她唯一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