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宫弈转身离开。
严程铖到治疗室的时候。
尤为已经快要哭晕厥过去了。
“严总……”值班编导艰难的看向严程铖。
“严总!”尤为见到严程铖,哭得更撕心裂肺了,“严总您要为我做主啊,训练营里的宫弈太猖狂了,仗着和顾d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肆无忌惮的把我的手腕骨踩到骨折!”
“都出去吧。”严程铖颇为不耐烦的摆摆手。
他为了方便到训练营来看录制情况。
索性搬到了附近。
这大半夜的,他听说宫弈在训练营伤人了,立马火急火燎赶了过来。
了解了基本情况后,他就过来这边了。
病房里其他人员陆续离开。
尤为还在哭。
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死了。
严程铖却有些不耐烦。
他拖了一把椅子过来,翘着二郎腿坐下:“哭什么啊?是你先把他的手撞伤的,他现在只是原样还给你而已,没把你整条胳膊卸了,就是给你脸了。”
尤为哭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