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澜川好笑,问她:“香槟才几度,这都能喝醉?”
叶柠摆摆手:“没醉,就是困了。”
“困了去睡吧。”
骆澜川一脸还精神的样子,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口。
叶柠侧眸看去,正好看到骆澜川仰头喝酒的侧颜,下巴与脖颈形成好看的弧度,喉结随吞咽上下耸动,禁欲感十足。
叶柠在心底咬牙呜咽:这脖子,这喉结,真好看啊。
叶柠嘟囔:“想摸。”
骆澜川听到了叶柠的话,喝酒的动作一顿,放下杯子,转头问:“什么?”
“没什么。”
叶柠还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摆摆手,胳膊搭着座椅扶手,脑袋靠在胳膊上,坐得没个正形。
骆澜川轻笑,已经猜到她“想摸”什么。
“手。”他道。
“啊?”叶柠抬起头,不明所以地往骆澜川那边看去。
“手。”骆澜川又说了一遍。
手?
叶柠回过头,看看手,愣愣的,反应迟钝的样子,过了几秒,把手缓缓地伸向骆澜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