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澜川挑了副拍子,拿在手里按了按弦面,又握在手里小范围的来回挥动了几下。
“可以。”他如是评价球馆的羽毛球拍。
到他们租的场地,叶柠摘帽子、绑马尾,抬眼看去,骆澜川挥着拍子,对着球网那头轻轻松松地发了几球。
“骆澜川。”
叶柠边扎马尾边喊他。
骆澜川又发了一球,跟着转头看过来。
叶柠几下绑好头发,微抬着下巴,很有自知之明地提醒道:“让让我啊。”
也亏得叶柠这么提前招呼了,前一刻钟,两人各站球网一端的这么打着,骆澜川几乎没怎么发力,叶柠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叶柠叉腰匀气,这一刻哪儿还记得打球的真正目的是和骆澜川接触相处,满脑子都是:啊?我这么弱的吗?不可能吧?
刚好旁边场地的一对中年男女也停了下来。
两人一看就是两口子,妻子隔着球网,扶着腰喘着气地质问另一端的丈夫:“你这么打,我还接个屁的球啊?”
丈夫哄道:“好好好,你休息下。”
妻子一转头,见叶柠正看着他们,边往场地旁的休息椅走,边吐槽:“真是,饭吃多了,一身蛮力。”
两个女人都休息了,那位丈夫见骆澜川也闲了下来,主动道:“诶,我们打几场。”
然后,叶柠重见高中时骆澜川打球的爆发力——
他身形如豹子似的矫健的跃起,上身微微后倾,遒劲挥杆,触到弦面回弹的羽毛球仿若箭矢,越网射向对方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