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羡承一直盯着这只布偶,布偶的材质是沈家研究所研制出来的,这种料子并没有投入市场使用,想要销毁,普通火烧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放进高温熔炉,或者是绞碎处理方式。

沈羡承怕对江叙知的身体有伤害,思来想去,他让司机调整路线,去了大师家里。

大师虽然已经九十多岁高龄,但是耳清目明,看起来十分有精神,他刚睡下不久,远远听到引擎声,就穿衣起床,手持拐杖缓缓出了屋。

他站在二层露天走廊上,远远看到沈羡承从车里下来,便轻叹一声,浅浅叹了一声:“此事无解啊。”

客厅……

沈羡承将布偶交给大师,沉声问:“老先生,东西已经找回来了,人也暂时已被扣押,阿知身上的事,如何可解?”

老先生只看了一眼那布偶,便摇着头说:“下术的人留了后手,布偶不能毁,下术的人不能死,施展的人亦不能死,江少爷才能有继续活命的机会。”

沈羡承倏而握紧拳头,真是该死!

“不过,既然东西已经找回来了,那便无甚大碍,你将这东西好好保管起来,未来的日子,不要刺激江少爷,尽量按照他想的去做,多顺从着些,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老先生打开手边的红木盒,拿出一个玉坠递给沈羡承;“给江少爷戴着,切记不能摘下来。”

“多谢老先生。”沈羡承连忙站起来双手接过,诚恳的道谢。

“沈先生,你只需记得,此消彼长四个字。”

“多谢老先生。”

老先生轻叹一声,“人作下的恶,上天必会惩罚他,但人被亏欠的,上天也一定会用另外的方法弥补他,你回去吧。”

“多谢老先生。”

……

“你能不能不要再站在这里了?你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没有办法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