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承的惩罚无比严厉,他吩咐完见江叙知仍站在那里,低哼一声,“怕了?”

江叙知心绪复杂,苦哈哈的说:“怕啊!简直要怕死了!”

“不如此约束你,你就无法无天!快去!”

“噢……”

那戒尺,跟烫手山芋一样捧在掌心里,江叙知脸颊耳朵脖子全部红透,盯着面前墙壁,内心无与伦比的想哭。

道德经被沈羡承打印下来,就贴在他面前的墙壁上。

江叙知嘴唇动了好几次,结果一声儿也没发出来,他哀怨的扭过头,小声说:“哥哥,不念行不行?”

“不行。”

沈羡承拖来一张单人沙发,穿着黑色衬衫的他,坐在暗红色沙发上,厚实笔挺的腰背绷的直直的,整个人都十分板正严肃。

江叙知觉得,这样的沈羡承,真特么有男人味,喉头发干,莫名的想往沈羡承怀里扑。

但他不敢!

念!

江叙知深呼一口气,小小声的念:“道可道,非常道……”

“大声点。”沈羡承不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叙知只好重新念,并大声朗读:“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后面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