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知“哼”了一声,瞥他一眼,不耐烦问:“干什么啊?管你什么事儿啊?”

“怎么不关我的事儿?”梅新智嚷道,但很快,他又压低了声音说,“你看沈羡承时候的眼神,你知不知道有多招人疼?”

江叙知呆住。

“那眼神……”梅新智摇着头啧啧赞叹,“就跟沈羡承把你上了不负责,又让你怀孕了强迫你打胎一样,你可真是受尽了委屈啊。”

这形容……

江叙知嘴角抽了抽,真是离谱。

“不过!”梅新智话锋一转,小声道,“你没听说过吧,那个跟你一个名儿,长得还一样的男生?”

江叙知脸色一僵,他若无其事的摇头:“没有,怎么了?”

“要说你刚才那是装可怜,那我们家沈羡承就是真可怜。”梅新智又四处瞄了一眼,这才继续说,“你不知道,就十几天前,江叙知刚死,沈羡承为这事儿自杀过好几次。”

自杀……

江叙知瞳仁骤然缩了一下。

是啊!

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失去挚爱的痛苦,就像是长在心脏里的根茎被拔掉,留下一片密布的丢失血肉的细窟窿,沈羡承一度想死,他也确实寻死过。

但柳伯盯得紧,沈羡承自杀四次没死成。

江叙知握住了自己的手指头,苦涩密密麻麻的爬满心脏,他低声问:“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