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潘氏还真下得去手，太狠毒了！”

“唉！这样的女人娶回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

沈万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抓着沈婉秋的肩膀使劲摇晃，红着眼睛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潘氏真的给唐氏下毒了。”

沈婉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暴露了十几年前的秘密，顿时慌了神，低着头任由沈万山摇晃，不敢开口说话了。

“你说啊！这是不是真的？”

沈婉秋被沈万山大力的捏着，疼得实在忍受不了，只好出声说道：“父亲，你弄疼我了。”

沈万山看着沈婉秋闪躲的眼神，心里已经确定了沈婉秋没有说谎，抬起头看着沈卿卿，眼里有后悔，有歉意，却不知如何开口，是他放弃了这个女儿的。

沈万山悲从心来，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喷出一口鲜血，眼看着就要倒下。

沈婉秋赶紧伸手扶住了他，“父亲，你怎么了？”

“滚，你不是我的女儿，我沈万山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皇上，微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沈万山实在没脸再呆下去了，见皇上挥了挥手，便踉踉跄跄的退出了宴场。

沈婉秋见沈万山离开，火急火燎的就要跟着上去，夜子渊冰寒彻骨的声音响起。

“本王允许你走了吗？”

沈晚秋脚步一顿，硬生生的定在原地，不敢向前迈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