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这好像有点不附和他师尊的人设。
禹溪暮见江渊退回来以为是让自己上,于是他很自觉的跑去敲门。
“老人家,我们是天衡宗的,你不需要害怕。”
“天衡宗?”老人迟疑了一会,没有动静,随后房门在三人面前被打开。
一位苍老的老人出现在三人面前:“你们真的是天衡宗的人吗?”
“是的。”沈秋衣走向前一步,“那位是我们的师尊,很厉害的。”
我擦!你不要乱说啊!是原来的厉害我又不是原来的!!!
江渊面上平淡,内心痛哭,他维持这师尊的高冷走到老人面前没有说话。
“都进屋说吧。”老人带着人往屋里招呼。
几人坐在一个小破桌前,因为空间太小,几人放不开的模样有些滑稽。
沈秋衣:“请问这里是发生什么了吗?为什么大白天的就禁闭门窗?”
“唉,都是造孽啊!”老人的面色有些痛苦。
“怎么说?”禹溪暮问。
老人开始絮絮道来:“这儿原来是个很太平的小村子,但是就在近几个月,村子一直在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就在昨天晚上,老高家的儿子嫌饿,但是他家没有粮食,老高只好出去找,结果这一找就是一个晚上,今天早上尸体被丢在村口,心都被掏没了,老高家丧事都没敢办就把人拖回去草草埋了。”
江渊端起茶喝了一口,稳住自己的内心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