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老意外的看了一眼两人,这个臭小子怎么这么殷勤。
另一边马尚斯瞪着两人瞪红了眼,使劲了握着椅子扶手。
江渊淡定坐到许长安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对面的一家三口:“你儿子有没有说过我为什么打他?”
一个年纪中年长得有些猥琐的男人说:“无论为什么,好歹我们也是有头有脸的马家人,你今天在戏园子里把他打了,这让我们马家怎么混。”
“呵。”江渊冷笑一声:“我江渊也是有头有脸的江少尉,怎么难道有畜生要打江少尉,我还不能反抗?”
“这!江少尉,你这一口一个畜生的不太好吧!”
“我这点名道姓说畜生是谁了?还是说你这么期待去当畜生的爹?”
“你!江渊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渊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我说你家也是够搞笑的,以为家里有个亲戚在巡捕房就能无法无天了。”
抬头看着对面三人:“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做事很低调啊?真以为你贿赂巡捕房的事没人知道?还是以为马尚斯那畜生欺辱良家妇女的事真就被你们压下去了?”
马尚斯一家面色一慌:“做事要有证据,没有证据你不能血口喷人。”
“呵,畜生说点人话,叫你畜生都有点对不起畜生,人家畜生还有脑子,你连脑子都没长过,你头盖骨是不是连着大肠啊?”
许长安听到江渊的话一顿,连着大肠,意思是他脑子里装的全是shi吗?
有点恶心了,也喝不下去手里的茶了,许长安默默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抬头一看,江老和安先生也是一样动作。
男人见说不过江渊,望向主位上的江老:“江老,您就这么放任您孙子得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