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 这是我收拾的明镜的东西,您看怎么处理。”
纪伯山坐在桌前,看着那堆东西静默不语。
罗明镜来得匆忙, 没有多少行李,柯密只找到一些衣物和一瓶绿色的药剂。
“放这儿吧。”
纪伯山揉着眉心, 表情疲惫地说道。
短短几天,他消瘦了不少。
但他的情绪一直很平静, 有条不紊的安排搜救事宜,处理提灯者协会的各类琐事文件。
他几乎从来没有休息过, 一直扑在工作上。
也很久没有笑过了。
连虚伪的假笑也懒得维持, 待人都是一张不耐烦的冷脸。
他的反常引起大家的纷纷议论,人们猜测他是因为学生牺牲才愁眉不展、性情大变。
也有人不以为然,对此嗤之以鼻。
“你们还当真以为这俩有什么师生情谊, 罗明镜就是一把悬在纪伯山头上的一把刀,随时有可能逼他让位。”
那人双手环胸,说得头头是道:“依我看啊,说不定是纪伯山特意把他给带进去丢下不管的, 少了个威胁多好!”
“不是的!会长不是这样的人!”偶然听到他们议论的柯密连忙为纪伯山争辩道:“会长其实特别内疚, 也特别难过!”
“跟你说有什么劲儿?”那人斜瞥他一眼, 哼道:“你一个纪伯山的哈巴狗!”
“你, 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