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前途未卜,荆棘满地,一片黑暗。她就做照亮自己的光,也能一步步走下去。
“你走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纪伯山淡淡说道,在罗明镜面前他连微笑的伪装也放弃了,透出骨子里的凉薄来。
“谢谢您,老师。”
罗明镜恭敬的朝他鞠躬离去,室内只余关门的声响,和一只孤独飞舞的光蝶。
纪伯山伸出纤长的手指,光蝶翩翩降落在他的指尖。
那么美好,又单纯得近乎愚蠢。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纪伯山想道。
纪伯山的效率很高,两天后罗明镜便登上了来接她的飞船。
然后她和纪伯山一起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那是一栋白色的大楼,进进出出的都是穿着实验服的工作人员和穿着军装的军人。周围还驻扎有军队,戒备森严。
纪伯山和罗明镜经过严格的检查登记后才被允许进入,里面布满了监控摄像头,空气中是一股药物的味道。
“这是什么地方?”罗明镜终是没忍住问道。
“你不是想见你的朋友吗?到了。”
说话间,下降的电梯到达地下三层。电梯门打开,是层层戒备的守卫和一个头发卷曲花白的男人。
“教授。”
罗明镜看见蒙特威尔,却不感到意外。